透心涼!
不行!
反複橫跳要不得!
阿特爾開始審視營帳内的兩方實力。
範永康是鍛體後期,三個千戶是鍛體中期,五個百戶是前期。
徐建業是鍛體中期,陳策至少是鍛體後期。
無論怎麼看,都是陳策這邊的絕對劣勢,可是這兩人泰然自若的樣子,讓他實在不敢賭。
誰給他們的自信?
必然是自己!
阿特爾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坐在賊船上,于是他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咳,那什麼。”
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飲了一口。
“範守備啊,我隻負責把人帶過來,至于其他的就不關我事了。”
範永康瞪大眼睛。
什麼話什麼話?
這又是啥意思?他怎麼看不懂了?
見狀,陳策也不演了,直接攤牌。
“不好意思姓範的,我今天不是來謝罪,而是來要你的命的。”
話音落下。
營帳陷入死寂。
随即爆發出了遠比之前大聲的哄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