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策翻了翻,“祁慶豐每年向蠻子走私鹽鐵,獲利甚巨,但是他也不可能隻靠他一個人。”
“你們這些富商有一個算個,應該全部都有參與其中吧?”
“畢竟這玩意兒可比其他生意賺多了。”
“即便大頭都是祁慶豐拿了,想必你們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吧?”
他合上冊子,看向噤若寒蟬的衆人。
“走私鹽鐵什麼罪,需要我把大乾律法拿出來讀給你們聽聽嗎?”
“撲通!”
“撲通!”
“撲通!”
富商們吓的瞬間跪倒了一片,此時也顧不得嫌棄血,趴到地上。
“大人饒命啊!”
“我等也是受祁慶豐的威逼利誘啊!”
“沒錯,都是那天殺的祁慶豐的錯,我們都隻是普通老百姓啊!”
陳策被吵得腦瓜子嗡嗡的,讓他們停止鬼哭狼嚎,可是根本沒用,于是他一腳下去——
“嘭!”
祁慶豐的腦袋瞬間爆開,紅的白的濺了衆人一臉,瞬間沒聲了。
陳策得了清淨,這才開始說後面的話。
“别怕。”
“我陳策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?”
“首惡已經伏誅,至于你們都是被祁慶豐逼的,罪不至死。”
富商們大喜過望,一個勁兒的跪謝。
把陳策喊成了青天大老爺,把祁慶豐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。
“好了!”
陳策一嗓子,富商們趕緊閉上了嘴。
他露出和善的笑容,又拿起了一本新冊子,啧啧的一個個查找。
“我看各位家裡的田畝數量都不少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