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它感到極其荒謬和不敢置信。
它是動用了秘法潛入的姜家村。
這份秘法十分霸道,隻要它不動手,除非境界比它高,不然沒人能夠看得到它!
它本應是一個絕對無形的幽靈,可偏偏,在剛才。
那個躺在破木闆床上,奄奄一息,剛剛從死亡邊緣被拉回一絲的白發老兵,其剛睜開眼,竟然就鎖定了它!
仿佛它在其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隐私一樣!
逃無可逃!避無可避!
令它毛骨悚然!
“這不可能”
白袍人聲音沙啞。
它不相信姜成這個老頭的境界會比自己高。
不相信自己那引以為傲,足以瞞天過海的潛行秘法,在姜成面前竟如同孩童塗鴉般拙劣可笑!
可現在,它再怎麼不相信,這也是現實!
一時間,一股的寒意湧上心頭,凍結了它的血液,更凍結了它長久以來掌控一切的自信。
因為它沒有想到。
自己随手落下的這一步閑棋,竟然能夠卷起一場連它都無法操控的風波!
這種極緻的恥辱感與久違的的危機感如同海嘯般在心底翻騰。
它無法接受,自己這個執棋布局多年,俯瞰衆生如蝼蟻的棋手,如今竟僅因一個垂死老兵的一瞥,便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狼狽逃竄!
這對它而言,是莫大的屈辱和亵渎!
“呼—”
“傳令下去,所有針對‘鑰匙’及‘錨點’的次級行動,即刻起全部轉入靜默,‘播種者’撤回待命區域,未得我親令,不得擅動。”
深吸一口氣,白袍人努力平複着它那洶湧的心緒,下達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