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年代想發财,難!
80年代初,人家還能借口政策,随便辦你!
陳安平有挂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!
“安平在家嗎?”
“安平在家嗎?”
陳安平坐在家,拿着一本醫書,正在刷經驗。
一位村裡的大嫂,帶着一個挂着眼淚的熊孩子,着急忙慌上門。
熊娃子光着小腳丫,全身上下,隻有屁股上挂了一塊破布,曬得跟小黑娃似的。
要是後世,人們會懷疑他有黑人血脈。
“發生什麼事,春花嫂子?
三狗子這是怎麼了?”
陳安平放下書,看着縮着腦袋的小家夥,笑呵呵問道。
他當然不會有什麼歧視偏見。
村裡娃子,誰不是這麼過來的。
春花嫂子陪個笑臉,說道:“這孩子去割豬草,一蹦一跳的,不安生。結果掉到路下面溝裡去了。
溝不高,也就桌子那麼高。
他說掉下去,正好卡在溝裡,爬起來,一條胳膊就不能動了!
倒是不怎麼痛,隻能晃悠,不能用力!”
“老人說,這是骨頭脫了臼,讓我帶去找個郎中看看!
你這不是成了城裡大醫生嗎,嫂子就想着,讓你給看看!”
春花嫂子陪着笑臉,将孩子拉到身前。
小狗娃抹着眼淚,吊着一條胳膊,一臉委屈地來到陳安平面前。
“沒事!沒事!”
“安平哥這裡,不打針不吃藥,坐下說一會話就好了!”
陳安平笑呵呵地,讓小狗娃坐下,拿了一顆大白兔塞給他。
怕他沒吃過,不會剝糖,貼心地幫他剝開糖紙,塞進嘴裡。
小家夥悄悄将糖紙塞進兜裡,嘴裡吃着香甜的奶糖,頓時笑眯了眼,一條胳膊不能動也給忘了。
春花嫂子看得直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