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起來,這幾隻猞猁,确實沒主動傷過人。”
“可不是嘛,前天我撞見了,人家都繞着我跑了。”
“看來都是王二柱瞎傳的,他看中了猞猁的皮子,這才不管不顧的,打着咱們大家夥的旗号來鬧事!”
“那他被抓傷了,也是活該!”
鄉親們的話鋒一轉,王修更加不甘心。
“王天,你少扯這些沒用的!你養的畜生把我兒子搞傷了,就算是說破大天,你也得賠醫藥費!”
“難不成,這年頭,畜生還能比人的命更金貴?”
王天頓時笑了,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嘲諷。
“據我所知,一隻猞猁的皮毛,能賣到三百到五百之間,三隻加在一起,可就上千了。”
“怎麼,難道你覺得,王二柱的一條爛命,值得上一千塊錢嗎?”
“你!”
王天冷哼一聲,笑容更濃。
“這兩天鬧的大饑荒,人命比草還不值錢!王修,你們家也吃上飽飯了嗎?怎麼不想想,這些都是因為誰?”
王天說罷,上前兩步,威壓更重,直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那都是因為我!”
“我為人低調,但是不代表,我是個不識數的軟柿子,可以任人拿捏!我王天最不待見白眼狼,你現在隻有兩條路。”
“要麼回去管好你的寶貝兒子,讓他閉上嘴,少鬧事,沒準還能在村裡有一席之地。”
“要麼,你們就報警,我無所謂。”
王天聳聳肩,輕蔑的模樣,來源于自身的底氣,壓根不是裝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