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天的聲音不高,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。
邢東冷笑一聲,“王廠長,何必鬧的這麼難看呢?聽說你在川城也有生意,咱們沒必要當敵人,沒準,以後我還能幫上你的忙呢。”
“不如,你開個價,或者開個條件,我能做到的,都答應你。”
“怎麼樣?”
王天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,隻是繼續逼近。
“那不如,你先說說,你為什麼要派人綁架我妻子?”
“鴻運的人,給了你多少錢?”
邢東臉上的笑意更濃,帶着一絲狡黠。
“王廠長,既然你已經猜出來了,何必還要問我呢?”
“警察就算抓到我,我能說說的,也隻是些皮毛,畢竟你們手裡沒證據,警察能查到多少呢?又能給我定什麼罪?”
“不如,我們談筆交易,你放我走,鴻運的事情,我可以都告訴你,再比如川城地界的事,你想知道什麼,我都可以告訴你,還可以派人幫你辦事。”
“比起你把我交給警察,這筆買賣可不賴,你畢竟是生意人,如何?咱們和氣生财嘛!”
日光透過巷子,在邢東的臉上,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他維持着表面的鎮定,額角卻沁出些冷汗。
王天停在了距離隻有幾米的地方,這個距離,足夠他看清邢東的每一個細微舉動。
他沉默的看着邢東,冰冷的目光,如同在審視一件物品。
沒有動搖,沒有貪婪,隻有一片沉寂的寒意。
“和氣生财?”
王天開了口,聲音不高,卻寒氣逼人。
“你派人潛入我家,試圖綁走我的妻子,還想和我談和氣?”
邢東臉上的笑容一僵,目光閃爍起來。
“我雖然是生意人,但是我做人,有一條原則,那就是有仇必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