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彪的身體抖了抖,他的底細和所有情況,警方竟然已經掌握的如此詳盡。
“警察同志,我我就是個跑腿的,什麼都不知道”
阿彪的聲音有些幹澀嘶啞,試圖辯解。
“跑腿的?”
刑警冷冷打斷,手指點了點桌面,發出笃笃響聲。
“昨晚淩晨兩點左右,在劉家胡同附近,你帶領至少七人,試圖對一人進行圍堵追殺,這就是你所謂的跑腿?”
“這是犯罪,你不知道?”
阿彪的額頭處冒出冷汗,“我我隻是接到高廠長的通知,說有小混混來廠裡鬧事,讓我去維持一下秩序。”
“我們沒有打算殺人,最多最多教訓一下這個鬧事的”
“啪”的一聲,刑警拍案而起。
“鬧事的?被你們追殺的人,從未去過鴻運磚廠,又怎麼鬧事?”
“你們一行人,帶着鐵棍管制刀具,竟然說,隻是想給他個教訓?張全彪,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,那昨晚的事情,就全都是你的責任!”
“你要想清楚,這次再進去,可就不是一兩年就能出得來的!”
阿彪的嘴角抽了抽,頓時有些慌亂起來。
兩名審訊的刑警,也不給他緩和情緒的機會,繼續步步緊逼。
“你可想好了,高偉光如今已經落網了,如果他将所有的事情,都推到你頭上,說是你的個人行為,你的罪責隻會更嚴重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,如果你進去了,高偉光還會好心的幫你照顧家裡的老母親嗎?他怕是巴不得立馬劃清楚界限!他是什麼樣的人,你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吧?”
審訊室裡頓時安靜下來,隻剩下阿彪逐漸粗重的喘息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