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承安自然不知道蘇儀所想,在他看來蘇儀所作所為,皆是為了醫館為了他。
站在原地沉默片刻,吳承安沖着蘇儀深深一拜,
“謝謝蘇藥師!”
“跟我還這麼客氣?去,醉仙居四個招牌菜,再來兩壇醉仙酒。”
“得嘞!”
吳承安前腳剛走。
後腳一輛馬車便折返了回來。
孫永豐笑呵呵的走進醫館,看向面露驚訝的蘇儀道,
“蘇小友,老頭子突然忘了一件事。”
“前輩忘了何事?”
“蘇小友如此年輕可曾婚娶?”
“不曾。”
“可曾有婚約在身?”
“亦不曾有。”
聞言孫永豐眼底笑意更甚,繼續詢問道,
“蘇小友如此青年才俊,令堂沒有為蘇小友尋妻嗎?”
“不瞞前輩,晚輩母親早亡,父親也在數年前離世,如今家中隻剩晚輩一人。”
“好!咳!好生讓人遺憾,能夠培養出蘇小友這般才俊之人,竟然不能一見!”
孫永豐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,從袖中取出一卷畫軸在蘇儀身前打開道,
“蘇小友請看。”
“此乃老夫孫女畫像,吾孫年芳十四,與小友一樣未曾定下婚約。”
“若是小友”
“好你個孫老頭!把我們支走,自己偷摸回來拐人?!”
就在蘇儀不知如何拒絕之時,汪季突然帶着另外兩個老頭殺回。
孫永豐見狀靠着多年練就的臉皮,沒有絲毫尴尬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