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王府。
一座位于側院的大堂内。
看着身前兩具蓋着白布的屍體,汪河眉頭緊鎖道,
“不是說了讓你們小心行事,怎麼還是死了兩位武師?!”
“再這樣下去,用不了多久我們連一位能用的武師都沒有!”
“我們的人已經足夠小心了,可除非我們不派人去月息宗,否則就會一直死人!”
旁邊的白袍供奉聞言也是面露無奈。
這兩個武師都是他的心腹,若是可以,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心腹武師折損。
“哼!”
“他們這是想耗掉,我們能抽調出來的所有高手!”
汪河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,他自然知曉眼前白袍供奉的意思。
此事說到底罪責也不在供奉堂,而是那幾個皇子在打壓四皇子之餘。
順路聯手消耗他們的高手!
單獨損失兩個武師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。
單獨一個月息宗對他們來說,也不算什麼。
可再這樣繼續下去,就不是單單隻死幾個武師那麼簡單了。
可他們卻偏偏無法放棄月息宗,因為月息宗是最先投靠六殿下的門派之一。
若是他們放棄了月息宗,那些其他投靠他們的門派,将會失去對他們的信任。
“哒!哒!哒!”
大堂外,一道挺拔的身影邁步走了進來。
“殿下!”
“殿下!”
看到來人後,白袍供奉和汪河連忙躬身行禮。
李玄昭擺了擺手示意二人起身,而他卻是緩步來到屍體前,看着屍體輕歎一聲,
“他們家眷可曾安頓好?”
“已經安頓好了。”
“殿下,月息宗那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