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武皺眉道:“主公,我雖然出身蘇家,家父也是禮部侍郎。可是,我從小到大見父親的面不超過十次。我在蘇家沒有半點的資源,更無法借力蘇家,要運作官途很難。”
說着這些話,蘇武有些憤懑,更有些沮喪。
憤懑親爹的無情。
沮喪自己無法助力林豐。
林豐輕拍蘇武的肩膀,說道:“蘇先生不必氣餒,令尊也不過一個禮部侍郎,何足挂齒呢?”
“我們身處大亂之世,天下風起雲湧,未來不可限量。”
“以蘇先生的才華,将來趁勢而上,未必不能成為朝中的宰相,真正光耀蘇家,成為蘇家人都仰視的存在。”
蘇武的呼吸也急促起來。
宰相!
如果真有那一天,該多好,不僅能讓母親歡喜,也一定能讓蘇家人都仰望他。
蘇武正色道:“主公開導,在下謹記于心。”
林豐繼續道:“蘇先生的能力,别說擔任一個縣的縣令,就算擔任知府,那也是沒問題的。隻是我們的基業才剛開始,隻能從頭開始,要委屈先生。”
蘇武心中感動。
林豐不僅是他的知己,懂得他的抱負,更認可他鼓勵他。
蘇武回答道:“能追随主公,在下不委屈,這是在下的福分。”
林豐說道:“現在的永安縣令朱明易,是我的結拜二弟。等我回永安縣時,把你引薦給他,去永安縣做一個縣丞。一旦他離開,争取由你接任縣令。”
蘇武神色驚訝,說道:“朱明易是安國公朱繼昌的嫡長子,怎麼成了您的二弟?”
林豐笑道:“湊巧救了他,關系比較好,才有了結拜的事情。”
蘇武心中無比驚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