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趙日天衣着寒酸,一看就不是學富五車的人。你看他雙臂粗壯修長,那姿态像是老年人,怎麼可能寫出《水調歌頭》。”
“對,對,說不定就是摘抄的,不知道在哪裡撿的一首詞。”
大多數的人站在了田盛一方。
這一幕,讓其他一些圍觀的人神色不屑,看田盛的眼中多了些鄙夷,隻是沒有人站出來表态。
姜芸在角落中坐着,看到這一幕卻是氣得雙目噴火。
該死的田盛!
沒有什麼能耐,反而最會巧取豪奪,最會撒謊。
姜芸很想立刻站出來,可是他一出來,到時候會增添不必要的麻煩,畢竟她的身份很敏感,而且林豐隐瞞了真名,也沒打算暴露身份。
姜芸按捺住心思,打定主意後續再收拾田盛。
林豐卻顯得很平靜,冷聲道:“堂堂京城四大才子之首,參加天上樓的文會輸了,自己沒能力取勝,就栽贓别人是抄的詩詞,何其卑劣?也不知道這個事兒,傳到京城去,會産生什麼影響。”
田盛臉色微變,沉聲道:“你說我栽贓,怎麼證明你不是偷來的?”
說到這裡,田盛眼珠子一轉,說道:“除非,你我再較量一次,重新拟定題目,我們再較量一番。如果你赢了,我承認水調歌頭是你寫的。如果你輸了,那就是名不副實。”
林豐冷笑道:“你所謂的重新較量,就是耍無賴賭我會輸。我輸了,就身敗名裂,《水調歌頭》也成了别人的。你輸了,卻什麼代價都沒有,真是費盡心機啊。”
田盛道:“一句話,你敢不敢賭?”
林豐沉聲道:“我不是賭不起,是你的條件隻對自己有利。要和我趙日天賭,那你拿出對等的條件來。我的條件也不難,你田盛輸了,那就自己脫光了衣袍,赤裸着上半身,在天上樓的大堂中,跳一曲胡旋舞,你敢嗎?”
田盛自信道:“我不可能輸。”
林豐說道:“一句話,你敢不敢賭?”
田盛正色道:“賭就賭。”
林豐高聲道:“來人,拿筆墨紙硯來,雙方簽字畫押摁上手印。否則某些人輸了,一旦矢口否認,那就難辦了。他不承認,到時候我把這簽字畫押的書信,送到京都去,總有無數人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