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破虜的聲音從二樓雅室傳出,姜芸也捏着嗓子做出男兒聲音,高聲道:“寫得好,好一句醉卧沙場君莫笑,妙,妙啊!”
姜芸又開口後,其他不怕田盛的人紛紛開口了。
“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飲琵琶馬上催,當真是絕妙。沒想到,還能這樣寫邊塞詩,趙日天先生真大才也。”
“能寫灑脫曠達的《水調歌頭》,更能寫熱血的邊塞詩,趙日天先生真乃高人。今天的天上樓文會,大開眼界了。”
“妙,妙啊!趙先生真是詩詞雙絕。”
議論聲不斷,全都是誇贊林豐的,因為這首詩實在是太好了。和田盛的詩擺在一起比較,根本沒有可比性。
在所有人議論時,前廳大堂的議論也傳到了後院一座單獨的院子。
院子清幽雅靜,有假山流水,别緻典雅。
更有一個身材曼妙婀娜的女子正在輕輕的撫琴,嘗試着吟唱水調歌頭。
女子,赫然是天上樓的,一開口就是經典,真是太厲害了。醉卧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,打仗就是如此啊,寫得太好了。”
丫鬟笑着道:“姑娘說得對。”
甯無雙沉聲說道:“田盛這裡繼續盯着,不必管他。先吊着他,未來才能有機會,從他身上入手,拿到足夠的武器,”
丫鬟肅然道:“奴婢明白。”
甯無雙吩咐道:“現在趙先生赢了,你去邀請,今天他就是入幕之賓。”
“遵命!”
丫鬟得了吩咐,離開院子往前院大廳去。
此刻的大廳中,所有人盛贊林豐,而田盛身邊鼓噪的人已經不吹了。
兩首詩,懸殊太大。
林豐看着臉色陰沉,已經沒了剛才嚣張氣焰的田盛,沉聲道:“田公子,該你脫掉衣裳,去台上跳胡旋舞了。”
田盛臉色鐵青,卻不願意跳舞。
他是丞相田奮的侄兒,未來前途無量,一旦去台上跳胡旋舞,豈不是丢盡了臉面。
不能跳!
可是,也不能直接拒絕。
身為丞相的侄兒,一旦今天出爾反爾,以後臉面往哪裡擱呢?一旦消息傳開,亦或是傳到了京都,他就成笑柄了。
田盛腦中快速思考,很快有了主意,微笑道:“趙先生的才華,本公子見識了,也開了眼界。”
“我叔父田奮,最喜歡有才華的人,也最樂意提攜人才。”
“閣下在金雲堡附近生活,隻能隐居鄉野,沒有嶄露頭角的機會。隻要趙先生願意,我願意替你引薦一番。”
田盛絲毫不提跳舞的事兒,說道:“以你的能力,必然會獲得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