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戰事,林豐有足夠的機會立功,要抓住機會。
兩人一邊說一邊喝酒,酒不醉人人自醉,姜破虜喝得有些醉醺醺了。
反倒是林豐,依舊清醒得很。
林豐看着姜破虜要喝醉的樣子,勸道:“嶽父,咱們都差不多了,再喝要醉了。”
姜破虜面頰漲紅,不承認醉了,走到林豐的面前,摟着林豐的肩膀道:“誰說我要醉了?兄弟,咱們不醉不歸。”
林豐頓時一愣。
他們是翁婿關系,怎麼成兄弟了?
林豐放下酒杯,勸說道:“嶽父,喝醉了回不去金雲堡。”
“我沒醉!”
姜破虜一副豪邁姿态,說道:“兄弟,你很厲害,我佩服。可是我的箭術也厲害,等哪一天,咱們比一比射箭。”
“如果箭術比了,還可以比尿尿。”
“我和你說,當年趙臨淵那小子,說自己滋得遠,被我迎風尿三丈,打擊得體無完膚了。”
“我和朱繼昌結拜前打賭,說誰更厲害?當時熬了夜,腰力不足,才沒尿太遠,竟然輸了一回。”
姜破虜絮絮叨叨說話,喊着兄弟喝酒。
林豐拿了姜破虜的酒杯,姜破虜又抓着林豐的手,認真說道:“兄弟,我極少佩服人,趙臨淵算半個,朱繼昌算一個,你也算一個。幹脆,咱們結拜吧?”
林豐看着姜破虜的樣子,忍不住吐槽。
酒量太差了。
好在姜破虜沒說太多,叽叽咕咕說了一通後,竟是趴下睡着了。
林豐坐在一旁,等姜破虜醒酒。
過了小半個時辰,姜破虜才醒了過來,揉了揉發酸的面龐,看着林豐道:“賢婿,我這是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