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下車後,蘇清然突然說道:
“你真可以啊,昨晚欺負芸姐夠爽吧。”
李枚差點宕機。
難不成蘇清然知道了。
還是韓芸跟蘇清然說了?
想了想,李枚回應道:
“你說是昨晚韓姐在我房間裡嗎。”
蘇清然:
随即自我否定道:“呸,芸姐怎麼看得上你?”
聽聽,是蘇清然懷疑的,否定的也是她。
“那可說不好,萬一緣分到了呢。”
“切,做你的白日夢吧。哦,對了,你要是真對芸姐有想法,或許我可以幫你一下。”
“不用,哪能麻煩你啊。”
“瞧,就是有想法,沒膽子呗。”
李枚點頭:“沒錯,我對你也是這樣,滿意了嗎?”
蘇清然:
還能說什麼呢?
這無恥的家夥,似乎承認了對她有非分想法,但又像針鋒相對,故意惡心她一樣。
蘇清然悶了,心裡叫着:你等着。
這不,一回屋,就換上了吊帶和超短褲。
李枚一看到她這穿着,馬上從沙發上彈起,直接進了房間。
蘇清然笑得兩眼成了月牙兒,得意自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