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立軍挑眉再說:
“我銀行卡裡有那麼多錢,想怎麼花就怎麼花,唯獨死了就沒辦法花了。我爸媽還健在,我要是嗝屁了,白發人送黑發人,我可不敢造這種孽。”
這話還真說得沒毛病。
“霍總得罪了不好惹的人嗎?”
霍立軍饒為意味看向李枚,反問:
“你覺得什麼是不好惹的人?”
李枚頓時讀明白了,感歎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閻王好惹,小鬼難纏,越是高端的圈子,越有成型的遊戲規則,反是往下的圈子裡,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
霍立軍意外看着李枚,給出評價:
“你真是越來越像樣了。沒錯,就像你說的這樣,我掙的是下遊的錢,有時候就是搶人家的飯碗,當年,我差點被一個農民工弄死,我就長了記性。并不是帶着幾個人在身邊,就真是防什麼人,而是有必要讓他們知道,要動我霍立軍,不是那麼容易事,這樣可以省去很多小鬼來找麻煩。”
這何嘗不就是人生道理。
同樣也說明了一點,霍立軍就是個人精。
活得很明白,還怕死,甯願花錢帶着幾個保镖在身邊,也遠比死了卻沒辦法花錢更好些。
沒毛病。
李枚再問道:
“霍總,你說這次的目标是個女人,什麼成分?”
“初戀。”
“霍總還有這種情懷嗎?”
“沒睡到想睡的女人,就是情懷。難道你不是?”
李枚直接想到了蘇清然。
直通車的那種。
蘇清然的那兩條腿仿佛一下子在他面前晃着一樣
不知道那家夥現在在幹什麼,大概是躺沙發上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