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周以純要是不拉着他,李枚當場就揍他了。
早知道當時就該揍的,結果整出了這事。
李枚和蘇清然一下子明白了周以純的委屈。
子虛烏有的事,被說成包養,弄得全校都知道。
那必然周以純走到哪,都是異樣的目光看她,以及背後的指指點點。
最後連院主任都找周以純談話。
李枚深呼吸了一口氣,問道:
“這事幾天了。”
“好些天了。”
“你怎麼不早跟我說。”
周以純低下頭,小聲道:
“我怕給你添麻煩。”
“哎。”
李枚歎了一口氣。
事情不當時解決,周以純又不強勢回應,不就成了現在這樣子嗎?
李枚和蘇清然都明白這點,又不好說周以純。
李枚馬上說道:
“交給我吧,明天我幫你澄清這事。”
“不用了,反正我快畢業了,随他們去說吧。”
“傻丫頭,不是什麼事都随便的,有些事對就是對,錯就是錯,你越是讓步,别人越會得寸進尺,就是覺得你好欺負。你不欺負人,但也不能任人騎在你頭上,又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話,你連死都不怕,一個不要臉的付傑又算什麼東西。”
确實,周以純又忘記了李枚說的這句話。
再次聽到,她失神了一陣,點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