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夠了！秦凡！休要再胡言亂語替他人開脫！"
他淩厲的目光轉向林風，語氣失望：
"林風！事實俱在，你還有何話可說？"
"自己急功近利，不惜服用廢丹，導緻靈力流失、丹田受損！
如今不思己過，竟還想攀咬同門、嫁禍于人！太令老夫失望了！"
楚玄機的聲音如同最終審判，回蕩在大殿内。
見狀，秦凡也徹底閉嘴了。
心中剛燃起的小火苗被徹底掐滅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，
在楚老頭這，自己就算真殺了人，他都能腦補成"為宗門除害、清理門戶！"
罷了，看戲吧。
不過這林風
關鍵時刻居然差點爆出自己的金手指，還是太嫩了點啊。
他幹脆雙手一抱，
擺出事不關己的姿态，饒有興緻地看着這出"搬起石頭砸自己腳"的大戲。
此刻的林風，心中憋屈得幾乎要爆炸！
一股腥甜湧上喉嚨，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。
他臉色煞白，身體微微顫抖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
不是我！是秦凡！
是那些廢丹有問題！我的神通不可能出錯！
他内心瘋狂呐喊，可偏偏一個字都不能再說！
難道要讓所有人知道，自己能提純廢丹？
那後果，比被冤枉嚴重千倍百倍！
懷璧其罪的道理，他懂。
師尊失望的眼神、長老鄙夷的目光、劉蟒隐藏的得意，還有秦凡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
一切都像針紮在他心上。
他百口莫辯。
所有證據都完美指向他急功近利、自毀前程。
最終，他隻能将無窮怨毒壓在心裡，低下頭，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