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淩看熱鬧不嫌事大,趕忙添油加醋:
“吾父送來此物前,專門找大師蔔算過,他一再強調,此物不可破碎。
若是破碎,原有的祥瑞,可能會變成禍事。
特備是破碎後離他最近或者碰到碎片之人。”
聞聽此言,諸位大臣和皇家子弟紛紛後退,與破碎的祥瑞之物拉開距離,生怕招惹到黴運。
“大膽蕭靖淩,你膽敢用這般邪惡之物,送與太後,究竟是何居心?”
之前斥責他行禮不規範的大人再次開口指責。
蕭靖淩瞥他一眼:“這位大人,此物明明是祥瑞之物。”
說着他指了指宋亞江:
“是這位大人。
居心叵測,不小心,将其化為了你口中的邪惡之物。
按照你的說辭,這位大人倒是邪惡之人了?”
“滿口胡言,宋太尉怎麼可能是邪惡之人?”
“那你說的是誰?”蕭靖淩目光落在皇帝黎世基身上:
“難道是”
“閉嘴,你還是想辦法,處理此物,莫要沖撞了陛下。”
蕭靖淩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,朝着陛下微微拱手:
“陛下,此祥瑞之物,已經被這位宋大人化為邪惡之物了。
還請陛下離得遠一些,由小臣來處理。
“小臣未能在北境守衛邊關。
在京都,同樣可以為陛下赴湯蹈火。”
蕭靖淩說着,拿起地上的錦盒,一副壯士去兮不複還的氣勢。
“陛下,你退後。
若是有意外,還望陛下将我的屍骨送回北境。
在那裡,我化為孤墳,依舊可守衛大黎北境。”
蕭靖淩戲精附體,抽了抽鼻子,徒手将碎片裝入錦盒中。
‘祥瑞之物’的價值已經發揮出來了。
若是真的送到太後手上,被發現隻是個銅鏡,真便成欺君之罪了。
此時破碎,不但讨得太後和陛下的歡心,更是嫁禍給宋太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