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箭手立馬取過泡在各種毒藥中的箭矢。
又是一波箭雨飛出。
有些沒被射中要害的漠西兵,向前沖了兩步,嘴裡立馬開始吐沫子。
“什麼玩意?”
“将軍,糞汁快用完了?”
“這玩意還能用完?”
蕭靖淩略感疑惑,難道被誰給偷吃了不成。
“不是用完,是加熱的用完了。”來報士兵立馬說清楚。
“加熱的糖液,可都好了?”蕭靖淩追問。
“做拔絲的瓜都行了。”
“好,那就來個冰糖葫蘆人。”
蕭靖淩轉頭看向小鈴铛:
“你吃過糖葫蘆,見過糖葫蘆人嗎?”
小鈴铛搖搖頭。
“本公子也沒見過,咱們就一起見識見識。”
蕭靖淩手臂一揮,立刻又是幾口大鍋給擡上來。
這糖要是粘在身上,那滋味,定然是酸爽的。
眼下,提煉白糖的工藝雖然不成熟,但是其他的糖,是可以用的啊。
“倒下去。”
糖漿潑灑處,一片哀嚎。
士兵們被粘在地上、梯子上動彈不得,滾落的圓木碾過,将他們與糖漿、塵土、血污碾作一團粘膩恐怖的‘人糖’混合物。
“滾石,圓木,準備。”
在蕭靖淩的指揮下,城牆上的手段層出不窮。
登城的漠西軍,爬雲梯到半途,就被打了下去,非死即傷。
“蕭靖淩,本王還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沙鷹穩坐中軍大帳,聽到一個接一個的回報,奮力一拳砸在面前的書案上。
書案瞬間倒塌,四分五裂。
“狗東西,就會這些下三爛的手段。
可不像是蕭佑平的兒子。”
蕭佑平作戰,都是猛打猛沖,靠着手裡一杆長槍,就能夠吓得敵人膽寒。
這蕭靖淩,隻會縮在城上,根本不打算與他正面對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