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闆兩眼放光,愛不釋手,小聲嘀咕着:“要是啥時候有錢給我媳婦兒也整一件狐皮大衣就好了,那得老暖和。”
董華不經意間聽見了,心思一動,不禁問了一嘴,“多少張皮毛能做一件大衣?”
“五張十張都行,看你要做多大的,還有制作工藝。不過,當然是越多越好。”
徐老闆擡起頭來。
“這都是有錢人才穿得起的,你就别想了。老老實實賣點狐狸皮毛就行了。”
董華笑笑不說話。
皮毛大衣,他還在沈家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,沒什麼稀奇的。
沈建業早些年在還沒發家的時候就做過一陣子的皮毛生意。
後來不知道怎麼做不下去了,賣不掉的都拿回了家裡。
他多問這一嘴不過是想着以後要是有機會,給葉雲晴做一件。
畢竟她跟着自己受了那麼多委屈,吃了那麼多苦。
這時,忽然走進來一個穿着軍大衣,戴着雷鋒帽的男人。
男人留着絡腮胡,雖然有一條腿似乎不是很好,但身闆卻挺得筆直筆直的,倍兒精神。
他把肩上扛着的蛇皮袋放下來,聲音十分洪亮:“老闆,你這兒收不收兔毛?”
徐老闆朝董華擺擺手,示意他在旁邊稍等一下。
随即看向那穿着軍大衣的男子,“啥兔毛?收是收,不過我得先看看貨。”
男子解開蛇皮袋,從裡頭拿出一捧兔毛。
“就是這些,長毛兔兔毛!”
“哦。”徐老闆掃了一眼,點點頭,“安哥拉長毛兔兔毛是吧?我這兒收的,80塊錢一斤。”
男子皺起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