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學了二十年的化學與生物工程，在這一刻，被徹底颠覆，碾碎，然後重塑。
一個小時後。
林楓收回了手。
光幕上，一個全新的，散發着淡金色光暈的分子結構，靜靜地懸浮着。
它比之前的【固本液】，結構複雜了十倍，也穩定了十倍。
“按照這個新的配方，立刻進行小批量生産。”
“二十四小時之内，我要看到成品。”
林楓說完，轉身便離開了實驗室。
他沒有去休息。
他回到了妹妹的監護室。
他需要看着那片安詳的睡顔，才能将自己腦海中，那些沾染了暗界氣息的、瘋狂的知識，重新壓制下去。
第二天。
一瓶呈現出淡金色的、質地比蜂蜜略微粘稠的全新【固本液】，被送到了秦伯的面前。
武道盟的密室内，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。
“林顧問，你确定要把這種東西，推向大衆？”
秦伯看着那份附帶的藥理分析報告，那雙渾濁的老眼裡，第一次出現了掙紮。
報告上明确寫着，新的【固本液】，除了能大幅度改善體質，還有一個隐藏的特性。
它可以讓服用者的細胞，對“暗界能量”産生一種低烈度的“适應性”。
說得好聽點，是抗體。
說得難聽點，這是一種提前的“污染”。
這無異于一場豪賭。
用整個華夏所有普通人的未來，去賭林楓的判斷。
“秦伯。”
林楓的目光，平靜地迎向在場所有武道盟高層的審視。
“昨晚的停車場，隻是一個開始。”
“敵人已經不滿足于小打小鬧了，它們在‘播種’。”
“我們不能等洪水淹到脖子了，才想起來去修堤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