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青坐在首位,靜等魚兒上鈎,在他左右兩邊,裴洛烽以及仲孫鵲都是鼻青臉腫。
哪怕被人打成這樣子,裴洛烽嘴還是很硬,不斷輸出:
“這麼害怕我姐夫啊?還搞上巅峰抱團這一套,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的牙?”
陳青喝了口茶水:“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許盡歡剛來就攪起這麼大的風雲,很顯然是引起了衆怒。”
“我隻是想讓新人知道,什麼叫做鈴蘭的規矩。”
“我呸!”
裴洛烽吐了口血水:“陳青,别他媽做婊子還立牌坊,有種跟我姐夫一對一單挑啊,還找外援,你算個屁的鈴蘭第二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妒忌我姐夫能被校長親自接見,不過想想也合理,你這個所謂的鈴蘭第二這麼多年了,連校長的腳氣都聞不到。”
仲孫鵲在一旁聽得冷汗直流,我說老大,這時候你就别惹了他行不行。
還嫌被打得不夠嗎?
陳青青筋湧動,眼裡發出憤怒的火焰:“一個靠旁門左道引來校長看重的人,也配我妒忌?”
這話仲孫鵲就不樂意了,譏諷道:
“陳幫主,在這裡說華陽針是旁門左道算不了什麼本事,有種你去校長說啊。”
陳青嘴角抽搐。
他敢嗎?
他當然不敢!
惱羞成怒下,低吼道:“讓他們閉嘴!”
蘇痕上去砰砰兩拳,直接将他們打暈。
屋内的場景被門外聚集看戲的人盡收眼底,一個個擡頭以盼。
“你們說許盡歡會不會來?”
“來肯定會來,畢竟裴洛烽還在他們手上,隻不過我覺得許盡歡會選擇交出令牌息事甯人。”
“誰能想到連陳青也摻和進來了呢,這是不是代表着陳青也沒信心獨自面對許盡歡?”
“有可能,你沒看許盡歡那天面對狼煙境的吳崖,根本就沒用出全力,他的極限在哪裡誰也不知道。”
“唉四大首領聯手,許盡歡再厲害又有什麼用?這陣仗,擺明就是要徹底打垮許盡歡。”
熱火朝天間,一個身穿休閑黑色運動服的年輕男子緩緩走來。
剛才還哄哄鬧鬧的廣場瞬間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