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,老程,開眼了吧?”
他清了清嗓子,開始了他的“科普”。
“看見沒?”
“咱這個打法,叫‘定向爆破’!”
“咱不求那驚天動地的動靜,咱就求一個字——”
“穿!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頭,比劃了一下。
“就跟那老中醫紮針一樣,認準了穴位,一針下去,保管他半身不遂!”
“咱這,就是專門給鬼子這鐵王八,紮針的!”
程瞎子聽着這通俗易懂,卻又蘊含着無上至理的“歪理”。
他緩緩地,從地上,站了起來。
他看着李雲龍,那眼神裡,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疑惑和不甘。
隻剩下了,最純粹的,最徹底的,發自内心的——
拜服!
他鄭重地,對着李雲龍,抱了抱拳。
“老李!”
他的聲音,帶着一絲顫抖。
“我程真,服了!”
“是打心眼兒裡,服了!”
“我今天才明白,打仗,光靠猛沖猛打,是不行的。還得還得靠科學!”
他終于,說出了這個詞。
他忍不住,追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