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了一半,蘇毅恨不得使勁給自己兩個嘴巴子
“就你會說,好不容易松了口氣,你又開始作妖!”
美目剜了一眼又開始内耗的男孩,張新月有些好笑的接過話。
“我倒是不着急,就怕有些人迫不及待!”
“而且周末不适合結婚!”
聽到張新月有些調侃的話語,蘇毅認真的看着女孩,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蟬鳴的夏天。
可是随後一股刻骨的心疼悄然将男孩再次的心動扼殺在了萌芽中。
回到鳳山公府,浴室裡,在第三次把肥皂咬進嘴裡的蘇毅,這才像是從那種不真實的狀态中蘇醒過來。
打開手機電子欽天監,解說中最近适合結婚的黃道吉日就是周一,而周末兩天都是忌嫁娶。
換上一件舒适的真絲大褲衩,蘇毅回到房間中。
福伯家中有時提前回去了,因此别墅裡并沒有其他人。
将頭上的水滴擦拭幹淨,從包裡拿出張新月送的禮物。
放在桌子上最顯眼的位置,坐在桌子前,呆呆的看着這根價值二十萬的鋼筆。
鋼筆無論是顔色,還是做工,以及那精緻而典雅的圖案,無一不長在了男孩的審美上。
在宣傳圖集上看到這支鋼筆的時候,蘇毅就有心問過國内有沒有貨。
答案是沒有。
而且就算有,蘇毅也不會買,畢竟這個價格,僅僅隻是一根用來記錄的鋼筆,實在是太過于奢侈。
隻是現如今,這根鋼筆就這樣豎立在眼前,流轉的卡其藍,讓男孩心生歡喜。
就好似少年時遇到的白月光,哪怕此去經年,再度重逢的時候,即便嘴上說着不在意,可喝進肚子裡的那一杯杯的酒水,已經将心中的那一縷無法言說的悸動,展現的淋漓盡緻。
将鋼筆放在桌子不容易碰到的地方,蘇毅拿出二十四寸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