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一身不菲襯衣的劉三山鎮定地解釋道。
“那哪能呢!主要是你的房間現在有人住了,要不你理解一下,先住其他的房間?我讓人,給你收拾出來吧!”
蘇毅挑了挑眉頭,直接将料定男孩會同意的劉三山一腳踹在了沙發上。
“老東西,你算哪根蔥?””
咕咚一聲從沙發上爬起來,将頭上的假發套斜斜蓋在地中海上,劉三山一臉的陰沉。
“你誰啊,怎麼敢對這家的主人動手?”
聽到客廳的動靜,廚房裡走出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廚子。
看相貌,類似的尖嘴猴腮,鞋拔子臉,一雙小眼睛來回地晃動,咋咋呼呼地跑了過來。
看了一眼紛紛圍過來的傭人,蘇毅發現,這些人無論男女,都和劉三山一樣,有個鞋拔子臉,如果猜得沒錯,應該是他的親朋。
斜睨了一眼帶着廚師帽的幫廚,蘇毅伸出手腕活動了一下,漫不經心道
“主人?在我家,你說一個花匠是主人?你眼睛瞎了?”
“這”
看着劉三山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,小廚子愣住了。
三山舅不是說蘇家的二少爺就是一個酒囊飯袋,長得歪瓜裂棗,性格非常的軟弱,就算遇到什麼事,也不敢争論,隻會任由别人欺負的草包麼?
而且還是靠着下藥才攀上張家二小姐的高枝,十分不受張家待見。
可眼前的男人,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,以及嚣張跋扈的行事方式都和劉三山口中草包窩囊廢大相徑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