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毅,你别想用這種岔開話題的方法,逃避你的責任。”
“呵”
冷笑一聲,蘇毅作勢擡腳,吓到劉芬芳又是一哆嗦。
“那款手表,是爸寶貝的不得了的珍藏,他自己都沒舍得戴過幾次!!”
“現在他為了這個家掏空了身體,隻能在國外續命,你作為女兒,連他最喜歡的東西都保護不好,要你何用?”
“今天這個事,必須說清楚,今天敢偷表,明天就敢偷人!”
“這塊手表上邊有獨一無二的編碼,編碼中儲存着購買人的身份信息,以及電子發票。”
“劉三山,現在隻要你把手表取下來,警察自然會給你清白!”
一聽蘇毅的話,劉三山臉色猛地一白,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麼?
哆嗦着将手表取下來,劉三山眼眸中閃過一絲狠辣,用盡全身力氣向地上砸去!
“隻要毀了它,自然就再無對症!”
可方臉警察一看劉三山的表情,就猜到了他想幹什麼。
一雙強勁有利的手,直接攔住劉三山的手臂。
同時帶上一個銀镯子。
“你涉嫌盜竊,以及故意毀壞貴重财務未遂,和我們走一趟!”
眼看劉三山要被抓走,在劉勇可憐巴巴的眼神下,劉芬芳不得不硬着頭皮
“兩位警官,劉叔在我家當了十幾年花匠,我相信他一定是一時糊塗,我可以為他擔保!”
然而在一旁沙發上坐着看戲的張新月冷不丁開口道
“你是什麼玩意?也配替他擔保?”
本就膽怯的劉芬芳像是受到了驚吓,嘴巴長大的能塞下一個網球。
白色的射燈照在張新月精緻而冷漠的面孔上,搭配着那一身黑色的休閑服,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。
就連那一句髒話從她嘴裡說出,就仿佛是一種對她本人的亵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