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，黃先生突然咳嗽起來：“咳咳，薛小姐，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？”
“不行！”薛濤濤卻是搖頭，“壓軸的拍品還沒出來呢。”
“薛小姐，”林凡盯着展台的一個角落，“你确定要繼續？”
順着他的目光，薛濤濤看見那邊藏着一個小型攝像頭，似乎是在盯着他們。
她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，便是拉着林凡，轉身就要往外走，卻被兩個保安攔住去路。
“請二位跟我們來一下。”
保安隊長語氣倒是客客氣氣，道，“我們老闆想聊聊。”
“我去就行了。”林凡淡淡道。
保安隊長略微猶豫了一下，正要說話，薛濤濤卻是搖頭。
“不行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林凡拗不過她，便是答應了下來。
他們跟着保安一起，朝着後方一條走廊走去。
沒一會兒，他們就是到了地方。
“到了。”保安推開雕花的木門。
房間裡坐着個穿中山裝的老者，面前的紫檀桌上擺着套青花茶具。
林凡一眼認出那是民國時期的仿品，釉色發灰，畫工粗糙。
“這麼大的地方，就用這些民國仿品湊數？”林凡撇撇嘴。
“林先生好眼力。”老者似乎有些詫異，“比那個隻會看款識的王會長強多了。”
薛濤濤看着這老者，卻是倒吸冷氣：“您是？”
“老朽周慕白。”老者端起茶杯，“周少傑的祖父。”
林凡想起張善說過的話，三天後的那個宴會，跟這個老人有什麼關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