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，這個瓷瓶怎麼賣？”林凡問道。
攤位老闆是一個中年男人，看到林凡和蘇清婉穿着不凡，知道可能是有錢的主，連忙笑着招呼。
“這位先生，您真有眼光。”
“這可是明代的青花瓷瓶，正宗的官窯貨。”
“您要是想要，給個合适的價錢，我就賣了。”
林凡心中冷笑，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瓷瓶是現代的高仿品，根本不是什麼明代的官窯貨。
但他沒有表現出來，而是故意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。
“哦，明代官窯的？那确實不錯。”
林凡說道，“老闆，你開個價吧。”
攤位老闆眼睛一亮，伸出一個手指，說道：“一口價，一百萬。”
林凡皺了皺眉頭：“一百萬？有點貴了吧。”
“老闆，你再便宜點。”
攤位老闆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先生，這已經是最低價了。”
“您要是覺得貴，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。”
林凡笑了笑，說道：“好吧，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，一百萬就一百萬。”
“不過，我得先檢查一下這個瓷瓶有沒有瑕疵。”
攤位老闆連忙說道：“您盡管檢查，這瓷瓶絕對沒有瑕疵。”
林凡拿着瓷瓶，假裝仔細檢查起來，其實是在趁機觀察攤位老闆的反應。
攤位老闆雖然表面上很鎮定，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緊張。
林凡心中有了數，他放下瓷瓶。
“老闆，這瓷瓶确實不錯，但我還是有點猶豫。”
“這樣吧，我再看看别的，如果實在沒有更合适的，我就回來買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