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請看，這尊佛像的鎏金工藝明顯有問題，真正的唐代鎏金佛像，鎏金層會非常均勻，而這尊佛像的鎏金層卻有明顯的厚薄不均。”
“還有，佛像底部的銘文，字體僵硬，筆畫生澀，明顯是後人僞造的。”
周圍的人聞言，紛紛湊近觀看，果然發現林凡所說的問題。
攤主臉色變得極為難看，趙志倫也愣住了，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。
“就算有問題，也不能證明這是赝品！”
趙志倫強辯道，“可能是年代久遠，保存不當導緻的！”
“保存不當？”林凡冷笑一聲，“你可真會自欺欺人。”
“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，這尊佛像的内部，其實是空心的，裡面填滿了沙子，用來增加重量，讓人誤以為是實心的。”
“這樣的手法，隻有現代造假者才會用。”
“什麼？”
趙志倫臉色大變，連忙拿起佛像仔細查看，果然發現底部有一個微小的縫隙，似乎可以打開。
他用力一掰，佛像底部竟然真的被打開了，裡面的沙子嘩啦啦地流了出來。
“這這”趙志倫目瞪口呆，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周圍的人也紛紛搖頭，對攤主指指點點，攤主見事情敗露，連忙收拾東西，灰溜溜地就要走。
趙志倫一個箭步沖上前，張開雙臂攔住了攤主的去路。
“你不能走！把五百萬退給我，你這賣的是假貨！”
攤主被攔住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，但很快又恢複了無賴的模樣。
他雙手一攤，扯着嗓子喊道：“交易完成，哪有退錢的道理！”
“這黑市的規矩你不懂嗎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，貨離手，概不退換！”
趙志倫氣得渾身發抖，手指着攤主的鼻子，破口大罵。
“你這個無良奸商，賣假貨還這麼理直氣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