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呂淮夫婦還住在自己家裡,木田和崔一也沒有理會文若。
認識張妙的人,都在臉上做了一些僞裝。
他混在運糧隊中,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平清縣城。
聽到謝沖的彙報,葉雲才松了一口氣。
一百多人,隻給了三車糧食。
跟鞑子在一起,日子不好過。
葉雲腹诽了一聲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他開始思考,該如何脫身。
聽說這裡住着一個傷寒病人,葉雲的小院裡空無一人。
巡邏的士兵們,紛紛繞道而行。
因為這年頭,傳染什麼的,基本上都是無藥可救了。
給葉雲送飯的下人和丫鬟,都在院子門口等着他們去拿。
人人避之唯恐不及。
隻有範嵩與謝沖,還在盡忠職守地站崗。
一左一右,站在了葉雲的門口。
寂靜的夜色中,隻剩下了床的嘎吱嘎吱聲。
原本,田沐的女兒木月兒想要來看一看葉雲,聽說他生病了,也隻能作罷了。
所有簽下了投名狀的江湖好漢,紛紛被釋放,各尋門路,打探葉雲的行蹤。
張妙如今在邊軍大營裡做了一名校尉,不能在外面待太久。
又過了三日,大夫告訴他,呂淮的病情并沒有好轉,這才離開。
一切都恢複了平靜。
葉雲已經在屋裡憋了四天了,他還惦記着嶺兜的項目,心裡早就煩得要死。
一直到了第五天晚上,葉雲才讓人收拾東西,準備出發。
範嵩、謝沖前些日子,已經把木宅的路摸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