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辦？
韓冰瑤急了。
“你有執業證嗎？”
陳凡問。
“有。”
韓冰瑤說。
“那就是你在診治，我在旁邊學習。”
陳凡說：“這樣的話，他們就抓不住我無證行醫的證據了。”
“隻要我咬死不認，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。”
“對，對，還是你聰明。”
韓冰瑤眼睛一亮。
學徒在執業醫師的指導下可以行醫。
他們沒有違法。
“那咱們就繼續。”
陳凡說：“别因為他的到來影響了後續病人的診斷。”
“好。”
韓冰瑤點點頭，繼續問診。
有問題，陳凡都及時指出來，并且教她正确的方法。
“這不對啊？”
看了一陣，韓正德眼睛也亮了，“怎麼陳凡說的頭頭是道啊？”
“這完全不像是個庸醫。”
“倒像是個有大本事的人。”
“甚至對一些疾病的處理方法比我這個聖手都厲害。”
“他是怎麼做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