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888。”
林霁向一個手下使了使眼色，對方會意，立刻過去取證。
“真的每人能弄來氰化物嗎？”
這時，陳凡開口問道：“比如有錢有權的人，他們難道沒有一些特權嗎？”
“或者說是黑市之類的。”
“應該是能買到的吧？”
“你當這是看小說呢？還黑市。”
林霁無語的看了他一眼，“咱們江城市極為太平，根本就不存在黑市。”
倒是吳緻遠，深深看了一眼陳凡。
這小夥子穿的普普通通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番見識。
竟還知道黑市。
不簡單啊。
隻是一想到陳凡擁有的失傳針法，他又釋然了。
“真的嗎？”
陳凡表示疑惑不解，“那我為什麼能聞到氰化物散發出來的氣味呢？”
“那是你無知。”
林霁白了他一眼，“氰化物是沒有氣味的。”
“根本聞不到。”
“若是受潮了呢？”
“受潮？”
林霁還真不了解這個。
“氰化物受潮的确會散發出來苦杏仁味。”
急診醫生說：“不過真聞到的話，可能就已經中毒了。”
“我真的聞到了。”
陳凡笃定道：“就在她身上。”
他指着周書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