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還挺得勁的。
讓陳凡意外的是，除了吳緻遠，姜燃竟然還帶着另外一人。
陳凡還有些熟悉。
正是自己進自助餐區用透視神眼掃過的那個血管收縮的老者。
患有骨質疏松症。
陳凡好奇，但并沒有發問。
姜燃開車，并沒有把陳凡帶到早餐店，而是去了一家比較大的酒店。
那邊的經理還認識她。
笑着打招呼。
并且親自安排包廂。
姜燃足足點了一大桌子飯菜，全部上齊，她反鎖了房門。
然後姜燃拿出手機，調出計時器。
“從現在開始計時，咱們邊吃邊聊。”
吃飯都能賺錢？！
雖然很爽。
但也有愧。
陳凡隻是簡單吃了幾口，就停了筷子。
“姜燃，究竟要探讨什麼，你總得給起個頭吧？”
“總不能一直這樣幹吃吧？”
“吃好了嗎？”
姜燃笑着問。
“好了。”
陳凡點點頭。
“探讨他的病。”
姜燃指了指那個骨質疏松患者。
“你能看出來他得的是什麼病嗎？”
“這哪能看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