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跟陳凡表态，要跟着診所共存亡。
陳凡笑呵呵的寬慰。
“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。”
“真到的話，我也會提前安排好你們的出路，絕對不能讓你們白白跟着我。”
“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韓冰瑤卻堅定道：“診所沒了，你去哪，我就去哪。”
“哪怕住橋洞，我也心甘情願。”
“不至于，不至于。”
陳凡苦笑着擺手，“這些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情，你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好。”
“先下班吧。”
“我還有事情要忙，就不跟你聊了。”
說完，陳凡就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拿出手機便打給了吳緻遠。
“陳醫生，你終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。”
接通電話，陳凡就聽到吳緻遠爽朗的笑聲。
“這不是忙嗎。”
陳凡客套幾句，才奔入正題，“吳教授，咱們學院還需不需要名譽教授啊？”
“需要。”
吳緻遠也沒有隐瞞，直接道：“以你的醫術水平，再加上我的推薦，當個名譽教授很輕松。”
“但還不夠。”
“不夠？”
陳凡愣住了，“吳教授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陳醫生，你能跟我交個底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