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慧蘭看出了江輕雪的心思，繼續道：“小雪，不是阿姨不幫你，而是我們不能拿這種頂級的客戶開玩笑。”
“畢竟都是在生意場上的，想必你也是知道我的難處的。”
李湘皺了一下眉頭，她有些看不下去了，本以為自己母親會幫小雪的，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綿裡藏針。
看着江輕雪臉色有些蒼白，一旁的李湘忍不住了。
“媽，其實輕雪他們”
張慧蘭平靜的眼神看向李湘，那眼神中還帶着一絲警告的味道。
李湘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，仿佛被人掐斷了脖子，将剩下的話都咽了下去。
張慧蘭目光落在江輕雪的臉上，那眼神的餘光，卻牢牢地捆住李湘。
張慧蘭給江輕雪夾了一塊排骨，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笑容。
“小雪，這個項目水很深的。商場如戰場，尤其是這種國際軍工項目，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闖的地方。”
“你的雪霁科技本身也不錯，穩紮穩打占領國内市場，也是很不錯的成就。”
“我也把話挑明了放在這裡，要是過來認門當朋友，阿姨很歡迎。合作的事情，隻能走正常的商務流程。”
江輕雪隻覺得身上湧現出一股涼意，她先是看了看張慧蘭的臉，溫和的臉上，卻有一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寒氣。
看着滿桌子的菜肴，江輕雪隻覺得索然無味，沒想到還沒開始，就已經輸了。
陳江則是淡然的道：“既然是正常的商務合作流程，那請張阿姨按照商務流程接待。明天帶我們去小疆科技的生産線觀摩一下。”
張慧蘭有些詫異的看了陳江一眼，沒想到她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，陳江竟然還不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