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三年前他母親的死,本就是為了救人才生病,嚴格意義來說,也确實不能定罪。
看着手裡的案子,老公安不好意思地朝任平生笑了笑。
“小同志啊,你也知道,人死了,債也就消了,隻這一條就夠她再死一次了,你看這結果”
“算了,就這樣吧,死都死了,再多罪也沒用了!”
任平生搖了搖頭,接過了立案單,沒說什麼。
見他答應,很快一衆公安開始結案,沒多久,任平生就拿着結案丹離開了派出所。
“小生子,怎麼樣了,那女人判了嗎?是不是死刑?”剛回到家,任山嶽就急匆匆地開口。
“這肯定得死刑啊,就殺人那一條就夠他吃一壺了!”
張秀也有些激動,拉住了任平生的手,隻有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罕見地抽了支煙,一口氣借着吐煙長歎出來。
“唉”
看着衆人,任平生搖了搖頭。
“怎麼了?難道沒判死刑?死緩嗎?”
“有些輕了吧!”
“不是,她跳河自殺了!”
任平生看着激動的大爺大娘,忍不住解釋了一番。
“自殺?跳河?”
任山嶽有些不敢置信,“那女人這麼果斷?她怎麼敢的?”
“怎麼不敢,本就是死罪,跳河至少還能省一顆子彈!”
張秀說話間,跟着歎口氣,上次見她還不可一世,這才一天,竟然自殺了。
真是造化弄人啊,惡人自有天收。
看着他們的反應,任平生也有些無奈,整了半天,怎麼感覺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