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平生看了看老公安,朝他讪讪一笑。
“什麼,不行?壞了,快,快送醫院!”
老公安安排着人把屍體放了下來,然後換上了任山河就往醫院趕。
“你小子,在這等着,這是你爹,真要出什麼事,你你呀你!”
老公安臨走,還不忘指着任平生交代了一番,但一想到他們是親父子,而且這還是他們家現在唯一一個頂梁柱,就是一陣頭疼。
“這都造的什麼孽啊!”
他罵了一句,蹬三輪蹬得更快了。
任平生見到這一幕,也懶得在意,溜溜達達地回了家。
對他而言,這種渣爹,不要也罷。
那娘們都死了,還在那兒玩深情,什麼玩意啊,不知道她是殺妻仇人嗎?
回到家,任山河看着他,面色嚴肅,“小生子,你今天這些話”
看着面露無所謂的侄子,他歎了口氣,勸誡道:“他怎麼說也是你親爹,你這要真把他氣死了,你想想你的名聲,到時候得多臭啊!”
“大爺,爹?他有一點當爹的樣子嗎?未婚出軌,趁着青禾剛出生,我媽忙着看孩子,跟那賤婦又生了個兒子!”
“自從我娘去世,他除了打罵,一點沒有管過我們,我們活到現在容易嗎?”
“年前那賤婦還故意推我下水,要不是我運氣好,說不定青禾跟小凡就被她賣了!”
“大爺”
任平生聲音哽咽,兩世為人的委屈與無奈,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。
說真的,他恨王娟,也恨任山河。
如果能把任山河氣死,他絕對拍手叫好,連着放三天響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