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敲打之前,秦壽還是要問一下這個問題,萬一陸隐的來頭也很大呢?
如果不是,今天這小子得罪了林家小姐,可得盡早開除掉,别給酒館惹禍!
陸隐點頭回道:“算認識,一個學校的。”
秦壽又試探道:“這美女是不是姓林?”
“是的,林妙。”陸隐有些不耐,這人到底要說什麼?
秦壽狠狠咽了口唾沫:“那你剛剛還這副死樣子,你知道她的身份嗎?那可是林家小姐,林妙!就是從兜裡落下一個鋼镚,也夠你小子一輩子吃喝不愁了!”
“莫不是,你的來曆也很大?”
繞了半天,秦壽終于繞到了正題。
“秦總,其實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。”陸隐假笑了一下,不想暴露太多,也不想依靠依仗任何人的身份。
“你跟她們一個學校的,會不知道她的身份?”秦壽點了一支煙,看樣子這陸隐沒啥身份啊,就是個愣頭青!
陸隐搖了搖頭:“我隻知道她很有錢,但不熟。”
“廢話,你要是跟她很熟,還用到我這破地方上班?”秦壽啐了口唾沫,态度已經很差,繼續說道:
“鑒于你今天對客人的無理行為,你被炒鱿魚了,明天不用來上班了!”
“炒鱿魚?你是說把我解雇了嗎?”陸隐陸隐凝望了秦壽一眼,語氣很是平靜,但眼神卻讓後者有些脊背發涼。
秦壽神色一怔,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,這小小的酒水推銷員,氣場怎麼這麼強?
“你一直都不管事的,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,酒館的事情你少插手!”白渺走了過來,冷冷看着秦壽,語氣十分差。
人如其名,秦壽經常性的出軌是導緻白渺和他離婚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