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隐則神色淡然,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,而那群混混的痛哭流涕,更像是一場與他無關的荒誕劇。
“去自首。”陸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輕輕響起,如同平靜湖面上投下的一顆石子,泛起層層漣漪。
這三個字,簡單至極,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力量。
“好,我去自首!”花臂小夥的身體猛地一顫,仿佛從一場漫長的夢中驚醒。
他擡頭,眼神中滿是迷茫與不解,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般的釋然,沒有猶豫,沒有反抗,踉跄着站起身,打了個貨拉拉。
夜色中,一輛貨拉拉緩緩駛來。
“什麼情況?”貨拉拉司機人都傻了,平常都是拉東西,今天變成拉人了?
這些人不是東西啊!
“師傅,帶我們去警局,我們要集體自首。”花臂小夥第一個跳進車廂,混混們緊随其後。
“好”司機都找不到話說,從業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奇葩事情。
拉去自首?
六六六!
白微微震驚之餘,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,想到了什麼,瞪大了眼睛,滿是不可置信地望向陸隐,聲音微微顫抖:“陸隐,難道你是催眠師?”
陸隐輕輕一笑,不置可否,“催眠師?算是吧。”
但更多的還是控制,直接侵入大腦,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,不過這些白微微肯定理解不了,她理解為催眠也沒錯。
畢竟隻要自己願意,他可以将全世界的人都催眠,沉浸在編制的幻境。
白微微打了個寒戰,“你這個人,太可怕了!”
越挖掘陸隐,白微微就越覺得他神秘無比!
又是千金上門,又是神秘催眠,而且自身居然在當酒水推銷員?
身份實在複雜
白微微也沒多問,她實在太困了,帶着陸隐找了個五星級酒店,沉沉睡下。
很快天光大亮,白微微被電話吵醒。
“喂,誰啊。”
”白隊,我退賽了不打了。”電話那頭傳出一青年的猶豫聲音。
“王磊,你在開什麼玩笑?比賽當天你退賽,那我去哪找人首發?”
白微微人頃刻從床上彈起,一下子被驚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