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什麼願望。”白微微雖然覺得陸隐有“改邪歸正”的趨勢,但兩人畢竟是也還沒熟到可以互談理想的地步。
陸隐又很自然地問道:“那你這種程度的打遊戲,不用睡覺嗎?”
“中午有睡午覺,也沒什麼。”白微微大概也覺得如果不說話,兩人這樣會更加的尴尬,笑道,“你不是在酒吧做得好好的,怎麼不做了?”
陸隐說道:“你就當我掙夠生活費了吧,而且那些有錢人也不怎麼好伺候。”
他剛到酒吧的時候也想過,憑他的本事,如果真的要幹,當然能幹得很好,但因為他的緣故,前來酒吧的人已經不是白渺和秦壽他們能應付過來的。
陸隐也不想動不動就大開殺戒,這是一個沒有戰争的和平年代,想要很好的融入這個社會,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的不破壞規則。
“兩天就掙夠了?”白微微根本就不知道陸隐這兩天掙了多少,最多估計也就幾千來塊,怎麼也想不到,陸隐兩天就能掙三十萬。
“夠了,錢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。”陸隐頓了頓,說道,“畢竟你還給了我六百萬呢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白微微挑了挑眉,四舍五入下自己直接替陸隐脫離苦海了。
酒水推銷員不是什麼體面的工作。
陸隐說道:“今年的不是,以後就自己交了。”
白微微試探地問道:“哦,那你爸媽他們不管你啊?”
“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。”陸隐很清楚,要想聊得來,身份最好是差不多的,這樣才有共同話題嘛。
不然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小圈子?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白微微道了一聲歉,然後就跳開這個話題,說道,“我記得我隔壁院子那家是老黑吧,你租的他家房子啊?”
陸隐坐在後面能隐隐聞到白微微身上淡淡的清香,笑道:“那院子原來就是我家的,現在讀書,才住進來的。”
“噢!那你們家以前肯定還是挺有錢的呢,那麼大的院子。”
白微微也算是漸漸地放開了對陸隐的警惕,開始閑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