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達饒有興趣地打量了陸隐一眼,問秦壽:“壽哥,這人誰啊?”
“他前幾天在我們這裡上過班,昨天被我們開除了,他惹了錢多和高盛他們那一群人。”秦壽說着又對陸隐說道,“陸隐,你不會還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煩吧,以後你還是别來我們酒吧玩了,這就當是我對你的忠告。”
“可以啊!我知道錢多,還有高盛,好像是高家的少爺吧!那兩人都敢惹,現在還能在我們這裡,真牛啊!”張達聽到說是前幾天在酒吧上班的,自然是沒把陸隐放在眼裡,目光森然,嗤笑道:
“小朋友,趕緊走吧!天黑了,走路别摔了。”
最後這話就有些警告的意味了。
陸隐什麼都沒說,上前拿起一瓶洋酒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
張達這一桌的人已經全都站了起來,虎視眈眈地盯着陸隐。
一般來說,這些年輕人拿酒瓶就是有動手的預兆,他們人多,而且都是老混子了,自然是不會把陸隐放在眼裡。
陸隐笑道:“這麼激動幹什麼?
你不是要喝酒嗎?我幫她喝一瓶,然後帶她走,你看怎麼樣?”
跟這群人動手,陸隐還真沒這個想法。
既然是酒場上的事,那就用酒解決。
張達樂了,怪笑道:“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喝酒?老子找小微喝酒,你憑什麼幫她喝?”
陸隐聽他這麼說,幹脆放下酒瓶,一把推開張達,然後拉着白微微的手腕,說道:“你還是換一份工作吧,這兼職真的不适合你,你又不缺錢。”
“我就是想體驗一下而已,你别推他啊!”白微微也有些急了,因為張達被陸隐一把推倒在了地上,這件事情明顯是不可能這麼簡單了了。
“我靠!你敢推老子!弄他!”張達都沒注意到陸隐的動作,人家就輕輕碰了一下他,他一個一百四十多斤的大男人竟然摔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