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青青擦了擦眼淚,站在一旁不說話。
“你跟我父親是什麼關系?”葉經天稍稍想了一下,立刻意識到陸隐的不一般。
首先,陸隐是怎麼進來的?
還有桌子上的那一幅畫,上面提着“贈徒葉青青”。
而他父親臨死也是坐在這幅畫前,含笑而終,似乎得到了解脫。
“算是老朋友吧。”陸隐說着已經走到葉龍的屍體旁,看了他一眼,皺眉問道,“他死前受了什麼刺激?”
憑陸隐的本事,一眼也就能看得出葉龍死前是受過刺激的,身上竟然還有血。
葉經天也就隻能将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:“那趙河山還沒走,還在大廳。”
葉青青望着桌子上的那一幅畫,說道:“爺爺跟我說過,他死後将骨灰與這幅畫放在同一間屋子就好。”
“你們的家事,我不想管。”陸隐說完,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龍的屍體,然後走出了書房。
“師父,你去哪?”葉青青不知道陸隐要幹什麼。
“你就在這裡等着。”
陸隐下一刻,已經出現在大廳。
趙河山此時還在等,他等葉青青讓他走,今天這件事,說到底也是他引起的,如果葉青青到時候來一個秋後算賬,憑陸隐的本事,他也是逃不掉的。
就在他焦急等待的時候,陸隐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面前。
“蘇爺你怎麼來了?”趙河山一時間被吓壞了。
陸隐冷冷地問道:“今天這件事是你策劃的?”
趙河山連忙說道:“這是葉經國策劃的,我我隻是被他利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