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東方玄性格還是比較沉穩,如今又怎麼會對着千鶴公主的侍衛大打出手?
不過這麼多的疑問,沒人能為猿飛日斬解答。
如今的猿飛日斬隻能走進去,當面問東方玄了。
想到這裡,猿飛日斬眼神一冷,大步走入爻蔔屋裡。
“所以所謂的政治不過隻是利益的交換與妥協,但利益安排完畢後,所有的上升道路都會被堵死,所以想要上升就要把這潭水攪渾了。”
鈴木佳代趴在爻蔔屋象牙白的展台上,雙手捧着臉,細細聽着東方玄的話。
不過東方玄說着,忽然合上了嘴巴。
東方玄的臉色一變,看着走進來的猿飛日斬,出聲問道。
“火影大人,今日怎麼有空賓臨寒舍?”
東方玄皮笑肉不笑,理所應當地說着。
猿飛日斬看了看腳步死不瞑目的屍體,還有那一個個幹硬的血譚。
“你平時并不是這樣的。”
猿飛日斬問着,東方玄苦笑着說。
“人總要有狂放的時候。”
東方玄的話說完,猿飛日斬臉上挑着黑線。
“你所謂的狂放便是襲擊千鶴公主的護衛?”
猿飛日斬眉頭緊皺,又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“我不管是什麼原因,西山家族你一定不能得罪,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西山家族?”
如果東方玄知道西山,那且不會做出如此沖動的事情。
不對,就算不知道,東方玄又為何做事如此沖動?
猿飛日斬雙眼緊盯着身邊的鈴木佳代,看着女孩臉上的表情,以及考慮到東方玄對千鶴公主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