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盧勇在醫院門診大廳剛走沒有幾步，便有一位面色憔悴，穿着青色衣裙的中年婦人上前：“小夥子，你帶着這麼多甲魚來醫院，是拿來賣的嗎？”
鄭凡點頭道：“剛抓到的野生大甲魚，家裡吃不完便打算來醫院找些有緣人賣了。”
“什麼價格啊？”中年婦人說話時，一直打量鄭凡、盧勇籃子裡的甲魚。
籃子裡的甲魚每一隻都活力十足，且散發出一股股土腥味，這樣品質的甲魚，絕對很補。
“一斤一塊五。”鄭凡淡笑道：“要是買的夠多，還能再優惠個一毛錢。”
“外面市場價一斤隻要一塊錢，你這一斤一塊五，太貴了吧。”中年婦人皺着眉頭，看着鄭凡像在看奸商。
鄭凡認真解釋道：“阿姨，我這都是現抓的野生大甲魚，現在還活力十足，一看就特别補。
這年頭想要買到我這樣質量的甲魚，難度很大的。”
“你這個貴了整整一半。”中年婦人皺着眉頭，商議道：“再便宜一點嘛，按一塊一的價格賣給阿姨怎麼樣？”
鄭凡知道和人讨價還價時，不能太快答應對方的講價要求，不然對方會覺得自己吃虧了。
他故意裝出一副猶豫的模樣，遲遲不說話。
中年婦人見鄭凡一直不說話，繼續道：“你這些甲魚都是野生的，又沒有成本，你别猶豫了。”
她見鄭凡不說話，繼續勸說：“等會我回住院部，多介紹幾位病人家屬來你這裡買甲魚，你些甲魚很快就能賣完。”
一塊一毛錢一斤，比黑市裡的價格還要貴一毛錢。
鄭凡雖然很想答應下來，但依舊選擇沉默，畢竟答應得太痛快，事後對方又要繼續壓價。
“小夥子，我一次買兩隻，等會再給你介紹客人來買，這可以吧？”中年婦人見鄭凡一臉為難的模樣，勸說道：“要是可以你就點個頭，實在不行，阿姨也不勉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