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澤凱看到鄭凡、盧啟強、許諸朝野狼開槍,将野狼激怒,心驚膽寒道:“你你們幾個害人精,老子好不容易逃出來,你們為什麼要激怒野狼?不能直接跑嗎?”
他埋怨鄭凡、盧啟強、許諸逞強害人時,子彈洞穿血肉的聲音響起。
沖在最前方的野狼眼睛被子彈洞穿,柔軟的腹部也被兩顆子彈洞穿,龐大的身軀直挺挺的倒在血泊中。
另外四頭野狼看到同伴倒在血泊中,又看着鄭凡、盧啟強、許諸手中冒着煙火的冰冷槍口,感受到深深的威脅,轉身飛快逃跑。
鄭凡、盧啟強、許諸豈會讓到手的金錢飛走,果斷扣動扳機,一顆又一顆子彈如雨點傾瀉向四頭狂奔而去的野狼身上射去。
四頭瘋狂逃跑的野狼,腰部、腹部、大腿處皆被子彈洞穿,倒在血泊中,奄奄一息。
許諸看着四頭倒在血泊中的野狼,誇贊道:“你槍法不錯啊,這麼遠距離也能打中野狼的腹部。”
盧啟強謙虛道:“在您面前還是不夠看。”
他是發自内心覺得自己槍法,和這位榮獲一等功的老兵比起來,相差十萬八千裡。
許諸喜歡聽盧啟強誇贊自己,哈哈笑道:“大家水平都差不多,不用這麼謙虛。”
鄭澤凱看着五頭體格如牛犢子那麼大的野狼全部死了,如此輕易就被獵殺,尴尬撓頭道:“剛剛實在不好意思,我我不該說你們是害人精。
我我不知道你們在這麼近距離情況下,還能把槍握着這麼穩,精準射擊野狼脆弱部位,我要有你們這水平,我肯定不跑。”
許諸面對鄭澤凱這樣的人,打心眼裡看不起對方,神情嚴肅道:“我們現在趕緊把翠花和野狼屍體帶下山,明天在商議如何上頭對付百頭野狼。”
盧啟強點頭贊同道:“上百頭野狼不是我們幾人能夠對付的,就算能對付,子彈也沒有那麼多,先回村去吧。”
鄭凡點頭認同,攙扶着張翠花起身。
張翠花俏臉慘白,衣衫被冷汗染濕,将豐腴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緻。
她目光看向許諸,小聲問道:“阿伯,我我雙腳抽筋走走不動路,能不能。”
張翠花想讓鄭凡背着自己下山,但又不敢直接和鄭凡提,隻能詢問許諸的意見。
許諸雖然不喜歡自家好女婿背着别的女人,但看見張翠花神色痛苦,冷汗淋漓的可憐模樣,又沒法說讓自己和盧啟強來背下山吧。
也不可能讓張翠花待在山裡留着被野狼吃掉吧。
除了鄭凡外,實在沒别的人選。
許諸面色嚴肅道:“女婿,你去背翠花下山吧。”
他說到女婿兩字時,特意拉高聲音,變相提醒張翠花,不要打自己女婿的主意。
張翠花俏臉慘白道:“這這不太好吧。”
許諸道:“這有什麼不好的,難道你要我們兩個老男人背?”
張翠花沉默不語。
鄭澤凱舉手道:“要是你不嫌棄的話,我來背。”
張翠花嫌棄的看了眼鄭澤凱,美眸看向鄭凡,柔聲道:“那就麻煩鄭凡背我下山了。”
鄭凡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,自己當着老丈人的面背着别的女人下山,而且還是老丈人主動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