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牧,林依牧……”
沈南臣悲傷的喊着她的名字,似乎隻有這樣,他混亂的心才能慢慢平複下來。
隻是大腦的刺痛越來越強烈,他看周圍的事物開始變得模糊不清。
沈南臣抱住腦袋,彎着身子,用力搖晃了兩下,可是視線并沒有恢複正常,而疼痛也加劇了。
以往他也會感到疼痛,但今天是這三年來,痛得最厲害的一次。
或許這就是林依牧對自己當初的懲罰。
讓他的四年一日比一日劇烈。
而另外一邊
席慕帶着林依牧上了飛機:“小牧牧,說了帶你玩,你現在是不是很激動。”
林依牧咂了咂嘴,有些無語:“激動是激動,不過你這個經常出來的人,怎麼感覺比我激動!”
席慕嘿嘿一笑對林依牧說道:“那可不,畢竟我好久沒帶你出來放風了,再不出來溜溜,怕你都要拆家了……”
林依牧抿唇擡手敲在他腦門上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,把我當狗啊!”
席慕咧嘴笑:“我沒說都是你說的啊!”
倆人說笑間飛機起飛了。
“看,這都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啊——”飛機上升到空中慢慢穩定,席慕壓着聲音,滿身的王八之氣道。
林依牧噗嗤一笑:“皇上對哀家可真是好啊!”
席慕滿意點頭,然後立馬反應過來:“作為朕的老婆你要說臣妾,你這成我媽是什麼意思!”
林依牧坐在位置上,努力憋着笑:“兒子真乖!”
席慕氣得咬牙,但見她這麼高興,他也很開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