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不是，這狗男人會不會說話？】
【他什麼意思？怎麼說話的？】
【我服了，不會說話能把嘴巴捐掉嗎？】
【程總真的很欠。】
【這語氣，跟我們盛姐姐欠了他八百萬似的。】
【程總，不會說話可以不說！】
程北潇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，但剛才他一想到盛夕晨剛剛說的話，就覺得盛夕晨很有可能是在等别人，他心裡就跟火在燒一樣難受。
他懊惱地低下頭：“抱歉，夕晨，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聲音很平淡，沒有一點起伏。
她也不生氣。
程北潇呼吸一窒。
他緊緊攥着手，壓下自己心裡不好的情緒，輕柔地對盛夕晨說道：“夕晨，下午玩遊戲的時候，你問的那個問題我想說的是我不讨厭你。”
盛夕晨的轉頭看向他，朝他點點頭：“我知道。”
依舊是帶着淺淺笑意的，看着他的眼神也很柔和。
可越這樣，程北潇心裡越難受。
不該這樣的。
夕晨對他不應該是這樣的！
他們之間不應該這麼客氣的。
他見過夕晨愛他的樣子，所以現在她的每一個表情，每一個眼神，他都能讀懂。
她是真的，對他沒有了那種感覺。
心裡好像有一處裂開了一條縫，疼得程北潇有些喘不過氣。
他凝着盛夕晨的眼睛，鄭重道：“夕晨，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，我真的沒有讨厭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