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攥緊拳頭,半晌才開口:“是,你應該知道,這些事跟周政沒有關系,我希望你能出面讓陳喆放過周政,他馬上就要結婚了!”
秦嫣沒理會我的話,目光帶着幾分戲谑,上下打量着我。
那眼神,讓我感覺異常屈辱。
但早在決定走這一趟的時候,我就已經下定決心,不能讓周政受到一絲一毫的牽連。
“紀烨,我為什麼要幫忙?周政對陳喆動手是事實,難不成就因為他是你的朋友,就讓我勸陳喆放棄追究周政的責任?”
說着,她笑了,笑的輕蔑,笑的也是我不自量力:“紀烨,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,不能因為我們是夫妻關系,你就認為可以為所欲為!”
為所欲為?
我從沒這個權利,更沒有這個想法。
程岩敲門,送進來一杯咖啡。
我欲言又止,看了看程岩,秦嫣明白我的意思,擡頭瞥了一眼程岩:“通知下去,任何人都不要過來打擾,我和紀烨有話要說。”
程岩下意識的看我,立刻點頭,随後離開。
我走到秦嫣身邊,單膝跪在地上,解開自己領子上的扣子,讓大半胸膛露在外。
擡頭看向秦嫣,将她的腿放在膝蓋上:“這樣呢?”
秦嫣一愣,盯着我的眼神從平靜到變得惱怒,她眼神裡的憤怒,我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一腳踹開我,我癱坐在地上,低着頭,心裡異常屈辱。
看我,根本沒有任何用處。
我甚至連跟秦嫣談判的底牌都沒有,我憑什麼認為秦嫣能為了我讓陳喆撤銷對周政的控訴?
秦嫣踩着高跟鞋,走到我身邊,居高臨下的盯着我。
半晌,她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,她尖銳的美甲幾乎戳進我的皮膚裡,一陣刺痛讓我不由得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