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這個時候了,她居然還不忘那檔子事。
我們到底誰才是女人?
我将她的手拉出來,将她塞進被子裡,柔聲安撫:“聽話,我去給你拿藥。”
她盯着我看了好一陣,才勉強點頭同意。
下樓,吩咐阿姨做了一點暖身體的湯水,取來退燒藥,卻發現秦嫣已經睡着了。
我無奈搖頭,試圖叫醒秦嫣。
她沒睜眼,迷迷糊糊的靠過來。
聲音糯糯的:“紀烨,我想吃蟹粉酥,你做給我吃好不好?”
我一愣,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她。
随即,輕聲拒絕:“你還在生病,不适合吃蟹粉酥,等你退燒我做給你吃。”
很快,秦嫣努力睜開雙眼,瞪着我,眼眶微微泛紅:“紀烨,你以前不會這麼對我的!”
“你說過,隻要是我要的,那怕是天上的星星,你也會想辦法送到我手裡,你為什麼變了!”
看着面前的女人,我說不上是心痛還是惋惜。
我将退燒藥和溫水送到她面前,她卻一副我不回答,她就不吃藥的樣子。
“秦嫣,不要鬧了,乖乖吃藥。”
見她不為所動,我隻能把人拉進懷裡:“以前和現在不同,所以你能吃藥了嗎?”
原本還迷糊的秦嫣猛然推開我,用冷漠的眼神與我對視。
半晌,她主動吃下藥。
“紀烨,你的意思是,以後你都要這樣,和我扮演着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關系?”
“這就是你說的,要做好我的丈夫?”
聽着她的質問,我不解的望向她。
以前,她希望我大度,不要在意她身邊出現的那些人。
現在,她憑什麼非要我把她放在心尖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