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走後,我問家裡的阿姨,認不認識剛剛的年輕人,阿姨先是點頭,随後又搖頭。
看出我的疑惑,阿姨沒有隐瞞:“我不認識他是誰,不過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,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給太太一個同樣的文件袋。”
同樣的文件袋?
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文件袋,心中冒出諸多疑問。
可以肯定的是,對方肯定不是秦氏集團的合作對象。
不然如果能找到家裡來,就肯定知道秦嫣已婚的事實。
但對方明顯不認識我。
既然不是公司的合作對象,那麼找到家裡來,而且每次都會送來一個文件袋,那就更讓人覺得可以。
我沒有将心裡的疑惑對阿姨說明,而是借口将文件袋送去書房,将房門反鎖。
如果阿姨沒有說謊的話,那麼書房裡肯定還有其他類似的文件袋。
我翻找了很久,一共在書房裡找到了五個一模一樣的文件袋。
文件袋上沒有署名,更加沒有标注裡面的内容。
既然是送給秦嫣的,那我打開看看應該也不會有事。
我根據文件袋上标注的日期,打來了第一個。
映入眼簾的,是一本已經裝訂好的a4紙,上面寫着“心理分析”四個大字。
我猛然想起,阿姨跟我說過,秦嫣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的事。
難道這些文件,就是心理醫生對秦嫣的病情做出的分析?
我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變得急促,心髒也開始跟着狂跳。
雖然我不會因為秦嫣有心理疾病,就對她産生厭惡情緒,但秦嫣一隻瞞着我,難道說她的情況很嚴重?